他应该先问的。
“不......不用了。”
莫昭又往顾清君腿边靠了靠，补充说道：“我和师尊坐一起就好。”
莫昊阙和封修暝不知道该怎么和莫昭相处，莫昭又何尝不是。
他挠挠头，抬起小脑袋看了顾清君一眼，期望顾清君能说两句话，或许能化解眼下莫名其妙的尴尬氛围，并缓和下气氛。
然而顾清君却径自带着莫昭走向座椅，坐下来后，也把莫昭抱到了自己腿上坐好。
莫昭：“......”
行叭，他也不能说什么。
这里的位置好像也不够多。
封修暝皱紧眉，使劲儿盯着顾清君看。
他感觉没错，顾清君就是不想让他，或者他和莫昊阙接近莫昭。
可......为什么？
难道是因为他们伤害过莫昭，所以连赎罪的机会都没有了吗？
还是说......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？
如果不是现在场合不对，封修暝真要当面问清楚。
............
顾清君和莫昭落座后，不等莫昊阙那边的人开口，谢巡先占领先机，说了玄门的提议。
既然当事人亲自过来了，那比如征求莫昊阙的意见，当然还是跟莫昭本人商量会比较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