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被栽赃陷害,”韩秀峰一边陪着他上楼,一边解释道:“他龟儿子是解运滇铜的运官,要是被他们给追上,往我们船上扔点官铜,非说是我们偷的,到时候我们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”
“他龟儿子想构陷谁就构陷谁,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!”
“要是王法能治他,他还能叫铜天王?”
“这倒是,可我们明明没偷他的铜,却要像只丧家之犬落荒而逃,还是在我们重庆府地界上,这也太窝囊了!”
“是有些窝囊,可除此之外还能咋办。”
想到云南的运官很可能会差人带着铜追上来栽赃陷害,而铜又那么值钱,杜三眼前一亮,一把抓住韩秀峰的胳膊:“收拾他们,给他们点颜色瞧瞧!”
“收拾他们,三哥,你开啥玩笑,我们能不被他们收拾就烧高香了。”韩秀峰被搞得啼笑皆非。
“我没跟你开玩笑。”杜三松开手,很认真很严肃地说:“二弟,你既然能收拾他们一次,我相信你就能收拾他们两回!要是不把他们收拾服帖了,我们这一路上就得天天提心吊胆。赶紧想个法子,趁还在重庆府地界上,再给他龟儿子点颜色瞧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