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药和要钱这两件事都洗不白。
孟晖良一时也有些哑然。
但过了一会儿,他还是说:“聘礼,那是聘礼!”
梁千歌这会儿突然笑着点了点头,然后往前走了两步,她走到孟晖良面前,然后,举起拳头,一拳砸在了孟晖良脸上,把他整个人都砸进沙发里后,抬起腿,鞋尖踩住他的脖子,说:“”
夏丽婉和孟可薰在二楼时依旧十分警惕,两人的耳朵都小心的贴在房间门板上,想尽量听听外面的动静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们突然听到楼下有砸东西的声音。
夏丽婉抖了一下,跟孟可薰说:“你爸在打孟千歌。”
孟可薰有些茫然,她是被梁千歌按着揍过的,她觉得梁千歌可能不会乖乖的站着被爸爸打,她轻轻的扭动门把手,想出去看看。
夏丽婉按住她的手,说:“别去,等你爸打完再出去。”
孟可薰不安的说:“梁千歌不是从小就学武吗?”
夏丽婉愣了一下,好像才想起这个,她说:“以前你爸打她,她从来不会还手,都是站着让你爸打。”
孟可薰咬了咬唇,还是觉得不安。
过了不知多久,外面好像安静了下来,夏丽婉听到砸门的声音。
她们这才扭开房门,小心翼翼的走到走廊上,顺着栏杆往下看,这一看,就愣住了……
客厅的地上,孟晖良鼻青脸肿,正趴在地上,一边虚弱的喘着气,一边伸手一寸一寸的往旁边挪,想去拿不远处的手机。
孟可薰和夏丽婉面面相觑,孟可薰反应很快,赶紧冲了下去。
夏丽婉后知后觉的也跟了下去,孟可薰扶起孟晖良,孟晖良这会儿脸上一块好肉都没有,眼皮是肿的,嘴角和鼻子下面全是血沫,手也脱臼了。
他看起来很狼别,可唯独一双眼睛,怨毒得仿佛要吃人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