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孩子动了,天啊,他好像很喜欢我?”
“这是您第二胎啊,那您还算有经验,我这是第一胎,我们家晖良啊,那个紧张,连参加宴会也要带着我,说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,您说这有什么不放心的?家里还有佣人呢,我还能怎么着不成?”
吹捧与寒暄同步进行,夏丽婉舌灿莲花,很快便哄得盛太太兴高采烈,跟她推心置腹。
“其实这次父母本身是不同意我来的,长俞也不同意,说月份都这么大了,多危险啊,在国外呆久了,我都快忘记自己祖国的模样了,第一个孩子出生时,我就没有带他回国,现在我第二个孩子都快出生了,我就想啊,如果能在这个小家伙诞下来前,带他来一次这片孕育过我的土地,那该多好,这是故土,这是家乡,这是妈妈,曾经生活过的地方。”
两个孕妇聊得热切开怀,酒会进展得极其顺利。
可就在那天,魔鬼的脚步,也在逐渐靠近。
影视基地酒店房间里,梁千歌已经坐了身体,严肃的与薄修沉面对面,从他提到“盛家”“孟家”这些词汇时,她已经一改之前的慵懒,变得郑重起来。
这不是一个故事,,关于二十五年前的过往。
“你的生日是三月十五日,对吗?”薄修沉看着梁千歌的眼睛,轻轻地问。
梁千歌点了点头。
薄修沉把手机递给她:“你查查,二十五年前,三月十五日,是什么日子。”
梁千歌愣了一下,但她还是打开浏览器,用网页搜索起来。
关键词不用太多,“安城,三月十五日”就够了。
网页运转了一秒,刷新出一个新页面,耸动的标题,一行一行,将整个页面占满。
——xxxx年,三月十五日,安城立交桥坍塌,当夜,受害六百五十余人,重伤一百四十一人,死亡七十二人。
梁千歌握着手机,呼吸变得粗重。
薄修沉继续说下求:“酒会结束,无数人的车上了那座立交桥……”
没人知道桥会坍塌,没人知道灾难正在降临,盛家的车上,盛长俞陪伴着妻子坐在车后座,前座除了司机,还有一位年轻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