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这么做可能对不起大宝,但我希望他们都能平安的活着。”

    夏红军叹了一口气,拿着父亲给他写的两页信纸,看着父亲为了提点他,连自己都能拿出来当例子,心情也十分复杂。

    但身为一家之主,他必须要保证,家里所有人都能活下去。

    不过父亲和小妹说的也对,小贝这种性子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。

    如果是她自己的原因,他们做父母的要好好引导,要是不是她的原因……

    这件事必须好好调查一下才行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东北农场某一间小木屋内。

    一个长相极其朴素的男人正坐在小马扎上,用满是老茧的双手搓着麻绳。

    门口有个中年男人扛着锄头,下工走进来,挥手和门外同样下工的人告别。

    “那我就先回去了,咱明天见!”

    他也长了一副憨厚老实的面相,面上是岁月与多年被时代蹂躏留下的沧桑。

    门外的人也和他打招呼,“明天见!”

    说着他抻脖子看了一眼,屋子里搓麻绳的男人也打了一声招呼。

    “小刘搓麻绳呢?”

    搓麻绳的男人抬头看了一眼进来的人,对门口打招呼的人点点头就收回了视线。

    门口的人也不在意,和一起下工的同伴说说笑笑的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小刘一直就不爱说话,人也有点过于木讷,可上工的时候从不偷懒,是个实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