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宴看着杯子里的琥珀色,眸色微暗,没有要喝的意思。

    他要开车!

    江北言靠在椅背上,昏暗的视线,遮住了他眼底的光,整个五官都淹没在夜色中。

    男人没有立马开口,而是看着舞池里看不清的身影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请江总管好自己的女人,不要总打扰我的女人,并没有要和江总坐下来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傅景宴也不着急,淡定的给他空掉的酒杯倒了杯酒。

    对面男人的视线终于转了回来,昏暗的光线,遮不住他眼底的冷芒,起身喝掉酒杯里的液体。

    “我也没有要和你坐下来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傅景宴挑了挑眉,你没有这个意思,把他叫到这里来干什么。

    而且酒吧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,一不小心就容易出问题。

    看着台上疯狂扭动的身体,男人收回视线,眼底带着嫌弃,真是难看死了!

    江北言又给自己倒了杯,一饮而尽,这才道:“没什么,就是我喝多了,麻烦傅总送一程。”

    顺便把你女人接走……

    陆珠从浴室里出来,头上裹着厚重的毛巾,看了一眼床上格外凉快的女人,微微皱眉。

    “你们家怎么回事啊,全是男人用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她生活很有品味的好不好,她嫌弃的很。

    方以茹从床上转过头,看了一眼陆珠身上的短裙,微微吹了口哨啊。

    “行啊你,很有料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