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北骁平日无事时就没什么话,再加上,食不言寝不语,话更少了。
直到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的那刻,对话都不超过十句。
丫鬟们熄了烛火退出房间。
窗幔遮蔽着床榻上的景象。
江挽月仰躺在床上,双手交叉放在胸前,两只眼睛一直防备地看着床顶。
男人闭上了眼睛,却依旧能感觉到身边的女人呼吸沉重,“不是不想离开王府了么,怎么跟丈夫连同床共枕的准备都没有做好?”
江挽月猛地侧过身去,看向男人刀刻般棱角分明的侧脸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直说吧。”
“字面的意思。”
“会有这么简单?如果想睡女人,你直接去睡江飘雪,岂不是更加轻车熟路。”
夜北骁被她粗鄙的话弄得一时间无语。
沉默了许久,才憋出一句,“我从未碰过飘雪的身子。”
没碰过江飘雪。
所以江飘雪拼命想怀孕,却三年毫无动静。
因为江飘雪单体繁衍不出来啊!
江挽月被这忽如其来的猛料弄得猝不及防,“夜北骁。”
她主动抓住了他的胳膊,用力地捏了捏,声音都带着些许喜悦,“你该不会是不行了吧?!”
夜北骁声音一冷,“我行不行,你不清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