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我吞了一喉咙的碎玻璃渣子,很锋利,满喉血肉模糊,我还要装作没事的把那一段话说完。

    “场里有事,我先过去处理一趟。”他没有接我的话,说了一句,继续开门的动作,身子迈出门框半步的时候,他又停了停,这次是头也没回,他说了一句,“文娴的事就当过去了,我会补偿你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就走了,外面房门关上的那一刻,我笑了。

    他会补偿我,他说的补偿,是金钱吧。

    哈哈哈哈。

    我老想笑了。

    或许在他眼里,我跟别的女人无二。

    或许,他觉得我问这个事,只是为了争取自己的利益和补偿。

    我笑了半天,笑到最后,湿热的液体模糊了整个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