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见拍脸没效果,掀开褥子,使劲的抽在她的脚底。

    一声痛呼声,李玉漱猛然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太子哥哥,我不嫁公孙冲......”

    秦墨凑了过去,看着一脸惊慌的李玉漱,大喜,“大哭包,你总算醒了!”

    李玉漱还有些发蒙,等回过神来,看着眼前满是喜色的秦墨,试探的问道:“憨子,这是梦还是地府?”

    “地府!”秦墨扮了个鬼脸,舌头吐得老长,“大哭包,你已经死了!”

    李玉漱哭着道:“胡说,你又没死,这里怎么可能是地府,这里也不是梦,梦中的憨子不会叫我大哭包!”

    “不傻,还好,没有被麻药麻成傻瓜!”秦墨松了口气,“你知不知道,你都睡了一天两夜了,姐夫在这里守了你很久,知道不!”

    李玉漱想坐起来,但是脖子很疼,稍为动一下,就感觉要撕裂一样,“憨子,脖子好疼!”

    “能不疼吗,跟傻子似的,李新压根就没想杀你,你还傻乎乎的凑上去,多亏他关键时候收手了,否则这会你真要去见阎王了!”

    “我还不是怕他拿我要挟你!”李玉漱紧紧的抓住秦墨的手,“我昏迷的时候,做了个特别可怕的梦,我想醒过来,就是醒不过来!”

    她心有余悸的向秦墨讲述那噩梦,秦墨听后,也是苦笑。

    这还真是就是原主作风,要不是李玉漱那一榔头,他也来不到这儿。

    “那是梦!”

    秦墨摸了摸她额头,已经不烫了,“刚醒,就别跟话痨似的,好好休息!”

    “你要走?”

    “大晚上的,我能出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