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量的部落被他们给掠走,在靠近朔州的地方,他们已经把城池修建到了紫河。

    大乾人有水泥,修建城池特别的快,又高又大,一旦关门,根本不是三两日可以攻下的。

    再加上白灾和蝗灾的缘故,部族也是损失惨重!”

    阿史那土门,半真半假的说道:“若此时和大乾全面开战,几十万大军入草原,左贤王独木难支!

    东边还有室丹和吉鞨两条狗,还要随时关注高力的动向。

    牵一发而动全身,非是左贤王不愿意出兵,实属无奈也!

    若左贤王战败,大乾人将战线,推到了契芯,随时都可以威胁到单于龙庭。

    敢问单于,北奴,可做好了和大乾一决高下的准备?

    右贤王将二十余万大军带到了西域,此时中部空虚,一旦被大乾抓住机会,恐怕......”

    后面的话他没说,冒顿的脸上也多了一些表情。

    “你可真是一条忠狗!”冒顿道。

    “谢单于夸赞!”阿史那土门又道:“乾人蠢蠢欲动,一直在草原散播谣言,被吞并的先卑等部落,还有余孽存在。

    这些人成为大乾的走狗,将北奴的情况透露的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敢问单于,这种情况,胜机又有多少?”

    这一点戳中了冒顿心中的担忧,这也是为什么,他明知道军臣有异心,听调不听宣,却不敢动他的原因。

    要是军臣那边出事,大乾部署在陇右几十万的大军,绝对不会放过机会!

    “起来吧!”冒顿说道。

    “谢单于!”阿史那土门起身,也松了口气,心想,这次总算蒙混过去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