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勉为其难看看!”秦墨还真想看看老杜是怎么治李传玉的。
别看老杜天天被他坑,但是这老小子稳坐吏部尚书的位置多年,没有几把刷子,怎么可能。
而今吏改正在紧要关头,老六必须依仗他。
老杜说改是真的改,得罪了天下小吏,半点不含糊。
这铁腕,这胆量,可不是一般人有的。
兔子急了还咬人,更何况事关后代,哪个男人愿意给别人养孩子?
多尔衮都搞不定的事情,他老杜搞得定?
李传玉见杜有为跟秦墨谈笑风生,心中微微有些不爽,便道:“母后,三姐夫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诗词问世了,今天大好的日子,不如让三姐夫吟诗一首?”
按理说这是高兴的事情,可公孙皇后还是更担心秦墨的身体,“你三姐夫要作诗就必须喝酒,不喝酒是做不出来的。
他有离魂症,太医说了,喝酒伤身,所以从那以后,你父皇就不怎么允许他喝酒作诗了。”
“只是偶尔作诗,又不是三天两头的作,这高兴的日子,大家都在,不妨让大家高兴高兴?”
李传玉厚着脸皮道:“女儿也想向三姐夫讨要一首诗词,日后也可以引为美谈!”
李玉漱蹙眉道:“你有喜是好事,但是父皇都说了没必要不允许他作诗,总不能为了一首诗,就让我郎君受伤害!”
李丽珍也是淡淡道:“作诗是偶尔为之,不是刻意有为,若如此,也是落入了下成。
十三妹要是想要诗词,我跟你七姐,三姐,都可以作。
当然,跟你姐夫是比不了的。”
李玉澜喝着茶,没有说话,但是看向李传玉的眼神,带着一丝警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