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这孩子啊......真是不让爷省心呐!”

    李源重重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老爷子,试着放手吧,就算是父母,也会有老的一天。”秦墨道:“反正再过一段时间,我就要去经略南洋了,您要是觉得京城无聊,就陪我一起去南洋度假。”

    “行,爷听你的,不管了!”李源道:“饭已经喂到他嘴边了,总不能让爷嚼碎了吧?”

    秦墨话说到这个份上,他索性眼不见为净,直接离开京城得了。

    就让他们父子两个烦去。

    爱咋地咋地。

    “对咯,成事在人,谋事在天,我这个做兄弟的,可以推一把,总不能帮他走以后的路。”秦墨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来,咱爷俩走一个!”李源都这个年纪了,还有什么想不开的。

    二人碰了碰杯,李源接着说道:“但是你得多写一本书给爷解闷才行,最好写一本新颖一点的。

    比如开国皇帝传,要重点突出艰辛,以后传开了,也让那小子知道创业的艰辛。”

    “得,老爷子,您为了教他,可真是处心积虑啊。”秦墨放下肘子,直接尥蹶子了,“哪有这样的,你这不是出尔反尔吗?”

    “景云,别生爷气,爷也是未雨绸缪嘛!”李源抽出一根华子,塞到了秦墨的口中,吧嗒一声用火机点燃。

    秦墨也是无奈,“行行行,您别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,算我这个孙女婿上辈子欠了您的。

    您晚年要是不高兴,我就有罪了!”

    “要不说还得是爷孙女婿孝顺呢!”李源看了魏忠一眼。

    魏忠连忙附和道:“可不是怎的,要说秦驸马都尉,那可是咱们大乾第一纯孝,任谁说起,那都是要竖大拇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