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信之后,萧鱼柔道:“这还没当皇帝呢,就对自己的发妻如此吗?
看来那徐氏姐妹很厉害呢。”
秦墨转了个身,瓮声道:“我跟萧鱼柔从小一起长大,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,她一直视我为兄长。
当年她和李越的事情,几乎是我一手促成的。
现在我后悔了,如果我当初不给李越出馊主意,也许她会有不一样的人生。”
她知道秦墨有些自责,便道:“他们过不好,难道能怪媒人吗?常言道,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。
没人可以教他们怎么生活怎么过日子。
最起码在我看来,他们曾经的确是爱的死去活来的。
只是后来不爱也是真的。
只不过,他比你恨,对自己的发妻都能下狠手!”
秦墨一时语塞,“那时你不是我妻,你要真是我妻,我会让你杀,绝不还手!”
“我可不是你那么狠的人!”萧鱼柔道。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,秦墨道:“还是说事,他现在已经彻底变了,为了那个位置,已经六亲不认。
或者说,他的自卑,他的懦弱,全都用暴戾来掩盖。
我知道他太多太多的不堪了。
如果我插手这件事,如玉她.....会更惨。”
“我问你,你还对他抱有奢望吗?”萧鱼柔盯着秦墨的眼睛,“其他的都不重要,我不相信你没有后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