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头,你他么的活腻了,实话告诉你,俺家官人看上你这小妮子了,赶紧把她叫出来陪俺家官人,否则俺让你在东京府待不下去。”
戏台老板无奈求饶,可规矩改不了,不见就是不见。
镇关西的小暴脾气上来了,说话间,就要动手。
“镇关西,你皮又痒痒了是不?”
赵湛看不惯他欺负人,当即阻拦,敬重道:“老汉,在下无意冒犯,只不过看台上女子与我从前故人有些相似,这才来求见,如若不便,那就算了,告辞。”
这温文尔雅的气质,让戏台老板一愣神,连连道谢。
镇关西站在一旁,吹胡子瞪眼,“你给俺等着,有你好果子吃的。”
连他们也没有注意到,二楼窗口一对美眸始终注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。
“这俊俏公子倒是个君子?”
“小姐,不见得吧,这种人我见多了,他手下奴仆这么凶,想必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
离开了勾栏瓦肆,赵湛带着镇关西回了东宫。
当镇关西看到东宫二字,这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?
他不顾劝阻,愣是跪在门口,磕了十八个响头才起来。
用他的话说,当今赵宋官家没一个值得他尊敬,除了太子殿下。
他还说当今东京府百姓家中,家家户户都给赵湛立了生祠,保佑太子殿下平平安安。
只要太子殿下平安,他们才能活着。
他今日冲撞了太子殿下,要是被人知道,他就完了,彻底完了,这辈子都别想抬着头做人,街坊邻居都会厌恶他,连泼皮无赖都会瞧不上他,甚至宰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