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？
陈凡愣了一下，笑着解释道：“那是我们俱乐部的丁经理，因为我还在念书，所以俱乐部的大部分事情都是丁经理在管理。”
“这么年轻的经理，能行吗？”
林菀秀忍不住嘀咕了一句，结果被一旁的丈夫狠狠瞪了一眼。
“你少说两句。啥都不懂就不要乱说。”
“你……”
林菀秀气哼哼地看了一眼丈夫，索性闭嘴不说话了。
这时有员工将安全帽拿过来，四人戴上安全帽，陈凡这才领着三人朝工地里面走去。
边走边介绍一下这个位置以后将要建成什么馆，用来做什么。
射箭馆，网球馆，羽毛球馆，瑜伽馆，滑冰馆，拳击馆……在陈凡的一项项介绍中，苏学成两口子从一开始的好奇变成了诧异，震惊，到最后嘴巴一直微微张着就没停下过。
来之前，他们以为陈凡开的俱乐部也就是跟老家的那种健身俱乐部差不多。
结果谁曾想完全不是一回事。
光陈凡这里的一个场馆就远超健身俱乐部的规模了，更何况放眼望去，一个个场馆还在改造或是拔地而起……
实在是太强大了。
这得投入多少钱啊？
苏学成做生意半辈子，第一次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。
按照闺女告诉自己的资料，陈凡前后创业也就不到两年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