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瑞文虽然收敛起笑容，当语气中并没有火气，他不是在质问季枫，而是要跟季枫谈谈，质问显然会起反效果。
“苏老板不愧是一方首富，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苏老板。
“季枫微笑着道，似捧了苏瑞文两句。
可苏瑞文没有丝毫感觉到，季枫是在夸自己。
他甚至感觉出了季枫早就知道他看出来了，这在季枫意料之中。
因为季枫情没有丝毫变化，始终如一。
而且回答的特别痛快，没有辩解或遮遮掩掩。
“年轻人，你胆子真大!
"苏瑞文看着季枫的眼睛，这话好似也是在夸季枫，却又话里有话的。
也不知道他是说季枫骗他胆子大，还.指其他什么事。
"还成吧。
"季枫笑，竟然认了苏瑞文对他“胆子大"的评价，似乎也在承认，苏瑞文的怀疑猜测。
苏瑞文与季枫对视着，苏瑞文的目光很深邃，目光中审视的味道始终不曾散去，季展没有人能通过季枫的眼，判断季枫在想什么，除非，季枫主动想让对方知道什么。
办公室里安静了一下。
苏瑞文就看着季枫，这是他的一种090习惯，极少有人能与他极为平静的对视，季枫不是第一个，但绝对是最年轻的一个。
季枫的目光没有退让，却也没有侵略性。
就是很平淡。
平淡的让人捉摸不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