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贵也不再多说了,该给的面子已经给了,可你既然给脸不要脸,那就不要怪他们不客气了。
“既如此,这生意就不谈了。赵员外好自为之!”朱贵一改之前和气生财的脸,此时说完,脸色冷到了极点。
赵员外也是脸色一沉,如何听不出对方是在威胁自己。
“朱掌柜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朱贵笑了笑,对一旁的王寅说道:“王教头,某听说最近县城不太平?”
王寅点了点头,掏出一把匕首修着自己的指甲。
“是啊,我常年行走江湖,认识一些绿林的朋友。听说最近有一些江洋大盗流窜到阳谷县附近,听说周边不少商贾的家遭了殃,有人被绑票,有人被烧了铺子,老惨喽!”
赵掌柜不是傻子,如何听不出两人是在说给他听,吓唬他呢。他就没听过周边县城遭过江洋大盗的洗劫。
“你们什么意思?少吓唬我!”
王寅突然用力一掰,手里的匕首断成两截。
“嗐,你说吓唬你就吓唬你呗。”
“老朱,说起来惭愧,其实我也当过几年江洋大盗,前些年穷啊,干过不少绑票的事情。记得有一次,绑了一个员外,呦,还别说,跟赵员外长得挺像!”
“那家伙是个铁公鸡,一毛不拔,最后我们哥几个没耐性了,直接将他剁碎了扔到山里喂狼了!”
朱贵配合着问道:“啊,这么吓人啊?人家毕竟是有钱人,肯定住在城里啊,能让你们这么轻易得手?”
王寅得意地说道:“这有何难?咱好歹也算是高手啊,一个破县城还能困住我们?”
说完,王寅随脚一踢,旁边粗壮的桌子腿,应声而断。
“不是我吹,就咱们阳谷县这城墙,我一蹬腿就跳上去了。普通人家的院墙能拦住我?”
赵掌柜看到那粗壮的桌子腿,被这人轻易踢断,就知道对方是个狠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