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好了,家里没了碍眼的人,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
想着,潘巧云哭的更伤心了。
“官人,都怪奴家,若不是奴家,也不会伤了你们兄弟情义。奴家是个不祥的女人,克死前夫,如今还搅得官人与兄弟不和!”
本来杨雄心里产生了一点点愧疚,可此刻见自家娘子如此自责,那点愧疚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杨雄赶紧上去搂着娘子,安慰道:“娘子,万不可这么说,这次是石秀太过分,算我瞎了眼,竟然认这种人当兄弟!”
“娘子,你且安心,为夫自是不会信他。今后你我夫妻依然恩爱。”
“官人,你真好!”潘巧云趴在杨雄怀里,动情地说道。
这边时迁与石秀离开了杨雄家,来的时候,时迁就骑了两匹马,如今正好两人一人一匹,朝着梁山赶去。
可石秀一直闷闷不乐,时迁知道他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杨雄。
“石秀兄弟,那杨雄有眼无珠,不识好人心,你又不亏欠他什么,反倒是他对不住你。”
“这种人就不值得为他如此?嘿,你跟哥哥去梁山,到了梁山你就明白,什么才叫英雄好汉?”
“尤其是咱们侯爷,那真是英雄盖世。为人更是豪迈,身为大当家,阳谷侯,可丝毫没有架子,跟众兄弟打成一片。”
“反观那杨雄,区区一个押狱,芝麻绿豆大的官儿,谱不小。呸!活该被那淫妇戴绿帽子!”
听了时迁的劝解,石秀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一些。
自从石秀走后,杨雄心里要说没一点点想法,明显不现实。
换成任何一个男人,被自己的朋友当面有鼻子有眼儿地说,说他媳妇勾搭男人。
这男人表面装的再洒脱,再如何不信,可怀疑的种子却已经种在了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