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玘被高俅盯得心里发慌。他自以为,自己这下落到高俅手中,怕是没好果子吃了。
高俅讥笑道:“怎么不敢说了?还以为你挺有血性呢。你不说,本太尉说,你只听过林冲当年误入白虎堂,被逼上梁山。那你可听说过,那梁山贼寇林峰,还给林冲写了一首诗。”
彭玘四人都是一脸迷惑,显然他们都不知道这件事。
林峰的确给林冲写了一首诗,当然他依然是文抄公,抄的是后世现代文学家聂绀弩老先生的一首七言律诗。
“家有娇妻匹夫死,世无好友百身戕。男儿脸刻黄金印,一笑心轻白虎堂。高太尉头耿魂梦,酒葫芦颈系花枪。天寒岁暮归何处,涌血成诗喷土墙。”
高俅自己就先吟诵出来,然后又轻蔑地看了彭玘一眼,继续说道:“看看人家林峰,直接将我写在诗中骂。”
“本官清楚,单单在这京城中,骂我的人不知凡几。本太尉叫得上名字的都不少,亲耳听到的也不少。可曾因为一些人骂我,我就迁怒他们?”
听到高俅这么说,彭玘与韩滔长舒口气。
就在这时,呼延通高喊道:“高俅,你没有证据证明我们也投靠了梁山。我呼延家也不是好惹的,到时候传到陛下耳中,让你……”
高俅不等呼延通说完,冷哼一声,大喝道:“死到临头还敢猖狂,张嘴!”
不等周围的军士行动,王峥率先冲过去,冲着呼延通的脸左右开弓扇了起来,打完呼延通还不算,还朝着呼延灼打。
一连打了两人上百巴掌,自己的手都打红了,呼延灼与呼延通嘴角都冒血。可两人都是怒视着王峥与高俅。
王峥见此却心中冷笑连连,嘴里反而骂呼延庆:“呼延庆,怪就怪你当初太心软,若是杀了老子,也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。老子也是为了前途!”
呼延通依然硬气地冲着高俅与王峥大骂着。
高俅仿佛真的听多了别人骂他,竟然也不在乎,反而是望着彭玘与韩滔。
“韩滔,彭玘,你们之前编排本官,本官可以不追究。可你们与呼延家走得近,本官若真要是深究,你们也跑不掉!”
两人大惊,这高俅若真是铁了心办他们,他们是有口难辩啊。
不等两人开口,高俅沉声说道:“为了证明你们的清白,这次征讨梁山,就由你们两人带兵。哼,胜了自然一切嫌疑都洗脱,若是败了,与呼延灼他们同罪论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