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峰盯着罗厚财,罗厚财被盯得额头冒汗。
“济州侯,你没在大名府待过,我们这里的民风不比阳谷县,很多人都是刁民!”一旁的郑广平说道。
林峰笑了笑,点头说道:“懂了,也就是说,你们都是好人,都是德高望重的有钱人,没钱的都是刁民。告状的肯定都是诬告对吧?”
一些人刚想点头,林峰突然一拍桌子。
“砰!”
巨大的声响,吓了在场所有人一大跳。
“简直是一派胡言,刁民?贱民?往上倒三代,你们一个个家里难道不是刁民,贱民?”
“我林峰不用倒三代,我父母就是平头老百姓,难道我也是刁民,贱民?”
赵瑞隆瞪了罗厚财一眼,呵斥道:“不会说话不要说,在这里说什么疯话?”
赵瑞隆又赶紧对林峰拱手说道:“侯爷,罗厚财不是那个意思,他是喝多了,都是醉话,当不得真!”
“那是什么意思?从本侯带着扈家军进城,这些日子,前前后后有不少百姓到本侯面前告状。”
“他们说的事情,本候看了是触目惊心,天理难容!当然,本候不会听一面之词。”
“我派人调查了一番,却发现全部是实事!”
说着,林峰扫视了在场所有人,很多人都心虚的低下了头。
林峰冷哼一声,伸出手,吴用立刻将一本册子递给林峰。
林峰打开册子!
“政和三年六月,大名府东大街有一户人家,主人叫闫本兴,经营了一家瓷器铺子!”
林峰念完,在场一个四十多岁的员外,突然腰一软,整个人从椅子上滑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