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宽笑呵呵的指着军官:“这个旅干的不错,通知他们,给我看好了西北的兵,等援兵过去把他们接回来。他们这次立大功了,回头给他们授勋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军官敬个礼,转身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范星和马仁杰对视一眼,趁着钱宽高兴,两人立马笑嘻嘻的凑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首长,这下您不要担心了。”马仁杰笑道:“等那帮狗日的回来,我和老范随便谁出手,保证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。”

    “对!”范星用力点头:“首长,我和老马已经商量过了。一定要把那个秦骆,绑在我们海训场旗杆的最高处。让他看看咱们祖国的大海,也让他多吹吹海风。”

    钱宽没好气的看着二人:“大话谁不会说?你们要是那么厉害,能被人家绑起来?能让人家跑掉?能让老子废这么多时间待在这儿?”

    “这么晚了我还没睡觉,明天我还要上班呢!”

    范星和马仁杰老脸通红,虽然他们很想反驳,当时是着了秦骆的道,而且他们人手也少。

    可他们清楚,身为首长的钱宽,绝不想听到他们狡辩。

    对于军人来说,输就是输,没有借口。

    “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?”钱宽低吼一声。

    二人被吓了一跳,赶忙挺起胸膛:“首长,要,我们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带上你们的兵,去把西北那帮家伙给抓回来啊。”钱宽气急败坏的喊道:“是从你们手里面跑的,当然你们去抓,难道要我自己带人去啊?”

    “是!”马仁杰和范星连忙大吼。

    “天亮,必须给我把人带回来。”钱宽低吼:“我就在这儿等着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二人敬个礼,随即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很快,外面便响起了刺耳的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