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画玫定定神,不阴不阳说:“有本事你也上去啊,或者当着面骂他也行,背地里骂算啥男人。”
马次优冷笑了一声,明目张胆低眉瞅着柴画玫的裤裆,恶笑说:“咋的,真湿了?”
柴画玫顿时臊了个大红脸,没好气的骂道:“滚蛋,干.你屁事。”
马次优阴阳怪气说:“唉呀呀,这人家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啊,随便两下就能把你弄湿,你说你也是,不就是暂时当个一把手嘛,你至于这么着急就往人家裤裆里扑嘛?”
“你他妈再胡说八道,我阉了你啊。”
柴画玫又羞又气。
马次优呵呵了两声,压着声音说:“说真的老柴,你真甘心让老韩坐这个位子?”
“你啥意思。”
“你也看见了,以前他跟咱啥样,你看他现在,这一把手的椅子都没焐热的,这就跟咱摆起脸来了,以后指不定咋回事呢。”
柴画玫叹了口气说:“我也知道,可我有啥办法,老韩这个人你也知道,阴着呢,我倒不想让他占便宜,可他给我穿小鞋的话,我咋办?”
“呵呵,其实也好办,任中行这个事儿,他多少也沾点,咱写个匿名信交上去,要求上面严查,你猜会是个啥结果?”马次优目闪狡黠。
柴画玫瞪大了眼睛,满是欣喜,但又立刻收了回去,忧心说:“万一上边不管,又被老韩知道,那咱不惨了?”
“匿名信,就算上边不管,老韩也不可能知道是咱啊。”
“那倒也是,那咱……就这么办?”
马次优咧嘴笑了:“就这么定了!”
柴画玫也不禁眉开眼笑起来。
马次优又盯着她的裤裆,贱兮兮说:“说真的,你要真湿了,我可以帮你舔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