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利军终于停手,蹲下来又薅住头发,把王娟的脸使劲往后扥,狞笑说:“咋着,刚才不是挺硬气啊?”
王娟啪嗒啪嗒掉着眼泪说: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“呵呵,你他妈还真是个贱骨头,不打不行啊,艹尼玛的。”
韩利军还不解气,对着王娟的脸又是几个大.逼兜,甚至还毫不留情的砸了几拳,打得王娟鼻青脸肿,苦不堪言。
“来,你再说说,你是老子的啥?”
“狗,我是你的狗。”
“呵呵,贱骨头。”
韩利军一声狞笑,紧跟着发号施令,让王娟跪在自己面前,一通输出。
折腾够了,韩利军扬长而去,王娟跪在地上无声的哭着,看着镜子里鼻青脸肿的自己,脸上还挂着韩利军喷出来的东西。
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。
下午,郭阳来到镇里的大办公室,这都是普通干部办公的地方,韩利军自然不会大发慈悲给他安排单独的房间。
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,偌大的办公室就只有两个人,除了他,角落里还坐着一个,那人叫凌封,快四十岁了,本地人,平时老实巴交的很。
“封哥,他们都没人来啊?”郭阳坐下来,漫不经心的笑着说道。
“一直这样,下午没啥事儿就都不来了。”凌封憨笑说。
“那我看你怎么每天都还按时按点的过来呢?”
“工作嘛,应该的。”
凌封笑着说:“主要也是我没他们胆子大,就怕万一碰到检查的咋办?”
郭阳笑了笑没接话茬,乡镇就这个情况,像凌封这样的也有,但是少之又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