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,板磚的一側,突然射出了一道大約五尺長的橙色光芒,看上去無比幽冷,神秘,透著收斂的鋒芒。
刚才进‘门’之前,我怕刘婷婷看到我的伤口会担心,额头上面就把头皮披下来,就连脖子上也把大衣拉上一点,手臂上面刚好衣袖盖住,她不可能看得见。
听到他这段至诚至真的一番话,我又惭愧又无奈,却不知怎么答复他,只好微微垂下了头。
“走吧,下去看看。”王昊笑道,带着孙悟空夜叉几人入了黑水河。
电话没有再打过来,沉寂和孤独感将我淹没,接下来一直无眠,第二天昏昏沉沉爬起来去上班,可能是爬山后遗症,感觉‘腿’不是自己的,下楼梯都痛得直呲牙。
不過,他心中卻也十分好奇,他們看得,究竟是個啥玩意,有那麼好玩嗎?居然讓他們高興成這個逼樣?
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似乎很震怒这个结果,导致这里法则显化,五颜六色的雷霆出现,劈裂了虚空,但却找不到天罚之眼被磨灭的原因,最终只能散去。
“嘿,你们是哪路寒酸妖魔,今日是狐王得道仙去之日,就送几坛水酒,未免太失礼了。”王昊不远处的一只豹妖哼道。
他何苦逼她,就像从前那样谈古论今,吟诗作画不好吗?舍不得她,他另想法子留她在宫里多呆几年就是,说不定,就能等到事情出现转机,为什么要这般孟浪行事,惹她厌憎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