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暖宁酝酿了下语言,表情认真了几分,
“你有没有想过,你对深宝母亲的感情可能就不是喜欢呢?也许你只是想补偿她,补偿不等于爱的。”
薄宴沉蹙眉,“深宝跟你说了我和他母亲的事?”
“……嗯。”
薄宴沉紧紧眉心,又想抽烟了,但碍于唐暖宁在身边,他没抽。
沉默了片刻,他再次看向唐暖宁,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,
“不管我对深宝的母亲是补偿还是爱,都是我的问题。你又为什么不想我找她?”
唐暖宁很直率的说:
“因为我不想看你折磨自己啊,我希望你能过的好一点,不要总纠缠过去的事,人要往前看才对。”
薄宴沉:“……”
唐暖宁又说,
“我觉得你现在强行把自己困在了死胡同里不肯出来,折磨的可是你自己。
你以为自己很爱深宝的母亲,可是你仔细想想,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,你是怎么爱上她的呢?
爱情出现只有两种形式,要么日久生情,要么一见钟情,你一没见过她,二没跟她接触过,你又怎么会爱上她呢?”
薄宴沉脸色阴沉,唐暖宁继续说,
“其实你对她不是爱,你只是想负责而已,还是你单方面的想负责,也许她并不想让你负责。
也许她早就看淡了一切,忘记了这段历史,早已经开启了自己的新生活,你一直苦苦寻找她,可能对于她来说,不是喜事而是负担。”
薄宴沉蹙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