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……”滕月还未开口,被萧璃拦下。
他将滕月往怀里一揽。
“大哥,我带着娘子远道而来,也费了不少心里。哪成想到了此地是这种情况,心下实在不甘。”萧璃拿出两锭银子:
“若不清不楚的回去,不仅我心里别扭,必然会惹得岳父岳母怪罪。您能否借一步说话?”
男人看着那银块,眼里霎时放光,在西南,多久没见过这样大的钱财了!
他思索了半晌:“你们当真只是商人?”
萧璃诚恳的点点头,眸中一片真挚。
男人摸着那银块,半晌咬牙道:“这样吧,我干完手下这几笔单子。带你们去我家吃饭,我招待你们。”
“那便多谢大哥,不知大哥贵姓?”
“免贵姓陈。”他抛下一句话,便匆匆的去干活了。
萧璃和滕月站在远处,看着这群人不断向小巷中运送包裹严密的尸体。
他们对视一眼,心下明白,这些人应该是专门运送尸体的人。
足足五次后,黝黑的男人见同行人都散了,才悄悄走过来。
“两位贵客,随我来吧。”
他自前面引路,带着萧璃二人穿越一条幽深的巷道,来到了瓦舍前。
这院子颇为荒凉,一颗枯死的参天树格外扎眼。
鸡舍破破烂烂,只有零星的几只鸡在晃悠,瘦弱而干瘪。
一个衣衫简朴的中年女人出现在视线内,她面颊凹瘦,向这边诧异的回过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