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牢牢把握住这父子俩,为自己所用。
此次西南的事,他一早就知道。同丞相商量后,决定置之不理,任其发展。
为的就是朝廷拨款赈灾时,从中捞一笔。
安和帝倡导简朴,他从懂事起,便开始“以身作则”,主动要求降低俸禄。
可随着年龄增长,他受够了这样的日子。又无法主动要求提高俸禄,只能如此做。
何况,钱财,还可以做很多事情。
他忽然想起什么:“最近李璞玉那蠢货怎么病了?莫不是要死在我北辰吧?”
他深知南陵的国力,所以他曾想让李璞玉变成傻子,也没想过让他死。
丞相摇摇头:“臣也不知,不过听说,太医院的人均近不了身。仿佛患上了心病,他的皇舅舅已经往这边赶了。”
“心病?他?”滕启漳冷笑一声,他才不信。估计又在耍什么心眼。
丞相犹豫了一瞬,神色肃然:“是,殿下。他还每次都在屋中喃喃道,是从上次被您吓得。”
“什么?”滕启漳抄起身旁的琉璃盏摔了下去:“该死!他这样说,万一出了什么事,父皇岂不都推到本王头上!到时候,本王自身难保!”
丞相:“是啊,臣觉得不管这李璞玉是不是真的,此人如今都甚是危险,让这他快些离开较好。”
滕启漳眸间冒火:“盯好这件事,务必将本王撇出去,再说服父皇,催他皇舅舅快些赶来,将他领出北辰治病!”
“是,臣这就上奏陛下,向陛下说明此事。”
……
两日后,西南村寨。
傍晚,滕月与岑墨之从祭台处回来,准备明日的开坛祈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