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我与他,毫无关系。”
“毫无关系?你当父皇老糊涂了?”安和帝拧眉:
“以往,你对那他只是新奇,父皇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可这些日子,别以为父皇不知道,你与他多有来往,态度也不似从前。”
“尤其是质子的态度,转变如此之大,最为可疑。”
滕月对上了安和帝审视的目光,咬唇道:“父皇你也知道,我以前不懂事的时候,对他多有凌辱。近日是我后悔了,正在弥补他……”
“弥补?”安和帝眯起眼眸,:“你如何弥补的?”
“无非就是帮他治治伤,也没有什么。说起来,我们大概……也算半个朋友吧。”
她不知道萧璃有没有把自己当朋友,所以只能说半个朋友。
安和帝看了她半晌,似是想弄清这话有几分属实。
“当真与他没有那种关系?”
“没有!”
安和帝半信半疑,点点头:“那好,等你一回来,父皇便再为你另择驸马。”
“不要!”滕月假装伤心,抹泪道:“父皇,我被李纨伤的太深。这几年都不考虑这事了,您也别替我操心了。”
“什么话!你今年十七有余了,此事必须提上日程。”安和帝不容置疑。
“父皇,我一心一意对李纨,却遭到了这样的对待。实在难以走出来,您不要催我这么紧……”
……
此时,殿门外。
萧璃额上的青筋渐渐凸起,他抬起阴鸷的眸子,冷笑一声,径直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