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月的手一滞,险些惊掉了下巴:“啊?”
最受宠?就那男人?
萧璃见她的反应,竟好似不认识那男人一般。他微微蹙眉:“不是吗?”
滕月思索了一番,终于想起来了。那花衣裳男子最为嘴甜,又像极了李纨。
每次原主在李纨那里受了气,都要跑到那男子屋里头,喝酒听曲,不亦乐乎。
她挠挠头:“好像……是有这么回事。有段时间,去的挺勤的。”
萧璃眉头皱的更紧了,拨开她的手,背过身去。
天天去那男子屋中,转头便忘了那男子是谁。这是什么女人才会做到如此啊,真是……
“你躲什么呀?”滕月手悬在半空中,疑惑道:“心口不疼了?用完我就扔?”
“什么话!”萧璃低斥道,耳尖有些泛红。
须臾,他淡淡开口:“你上次说的轻浮话,还对他说了是吗?”
“我说了什么轻浮话?”
“就是你没什么经验,肯定会温柔的。让我放心,我下次一定注意,诸如此类的。”
萧璃平静的说出这些话,像在说些最平常的小事。
滕月的脸瞬间红了,“萧璃,你说什么呢!那都是上次在马车中,随口说的。对你说顺口只是因为、因为话本子看多了,便记住了上面的词!”
萧璃嘴角微抽,话本子?她究竟看了什么不堪入目的话本子,才会有那般言语。
她嘀咕道:“我除了偶尔控制不住,对你出言轻浮,可没再做什么坏事。后院,我更是好久没去了。而且他们那些差不多的脸,我看着就心烦、想吐!”
“那好。”萧璃坐起身,正色分析道:“你准备怎么处置那批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