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又什么东西,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家事?”
“为人父母者,不想着如何对女儿施救,反而再三阻拦,辱骂想要救人的女婿和医者。”萧璃扯出一个阴冷的笑:“你们是何居心?”
听了萧璃这话,后方的官兵也忍够了,质问道:“你们真是云夫人的父母?一进来,就听到些不堪入耳的话,真是为老不尊。”
云侍郎好歹是个官员,岳父岳母怎么如此做派。
两人脸白了一瞬,再次骂道:“那也是从小养到大的!不忍心看到女儿尸骨被毁,难道不是很正常吗?”
玉母哭哭啼啼道:“可怜的女儿,为娘的心里痛啊!”
门口,有看不惯的民众骂道:“心痛到连女儿葬礼都不参加,真是够了!”
“是啊,反正人都没救了,有医者愿意一搏,试试不好吗?”
一言一语让两人没了脸,逐渐安静了下来。
须臾,门里出现了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。
几乎瞬间,云侍郎就冲了进去。
看着床上半睁开眼的夫人,再看看滕月手中刚裹好襁褓的婴儿,他当即跪了下来。
他颤抖的说不出话,只能一个劲的道谢,还要将这处宅子赠给滕月。
滕月将孩子交给奶娘,向他摆摆手,示意他起来。又检查了下玉氏缝合的伤口,把了下脉,写出几个方子。
刚要交给云侍郎,见他还跪着,她将他扶起:“为人医者,救死扶伤乃天性。我不要你的宅子,快去看看你夫人吧。”
“……”云侍郎这才注意到她穿着华丽,长相出众,不似一般人。也许根本不缺这一处宅子,他得备些难得的东西作为答谢。
他抹着泪站起身:“敢问姑娘姓氏,家住京中何处,改日我好登门拜访,送去谢礼。”
这时,床上的玉氏忽然迷迷糊糊中咳了一声,云侍郎急忙上前,握紧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