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我没事啊。”李纨挠挠头,佯装无事。
“无事?无事你被绑成那副样子?脸色像死人一样?”
“啊,都是误会,我身体好得很。”李纨急急道,他偏过头,“方才……”
他想了半天,不知作何解释。
“都是误会是吧?你身体好的很是吗?”滕茵突然怒道:“你既然好好的,那你告诉我,这些天,你为何不来看我?”
“我父亲不是同你讲了吗,我随母亲去外地了。”李纨眼神躲闪,生怕她看出来什么。
滕茵盯了他半晌,讥笑道:“好一个驸马,多日不见,还学会撒谎了。”
她眸子扫到被解下来随意丢在地上的帷幔。
不禁想起了与李纨一些荒唐的回忆,“背着本宫偷人了?那贱人在哪?”
殊不知,这话简直是往李纨伤口上撒盐。他现在这种情况,如太监上青楼,有心无力。
见李纨仍不吱声,一幅垂头丧气的样子。她怒从中起,将屋中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。
“茵茵,你做什么?!”李纨大惊。
“李纨,你当本宫是傻的,看不出你的心思吗?!以前未赐婚之时,是谁求着我,死皮赖脸要当本宫的驸马?
如今赐婚了,你立马换了一幅态度,我府上你也不去了,消息也不回了!”
滕茵上前给了他一巴掌,“以为本宫拿你没办法了吗,告诉你,本宫随时可以休了你!”
李纨被扇的牵扯痛楚,当即咬破了唇,他埋着头,不敢起身。
头顶上传来滕茵幽幽的声音,“本宫腿脚不便,今日不与在这里多纠缠。大婚之日,我们再玩个够。”
这话简直像在地狱里传出一样,让李纨险些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