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嬷嬷额头渗出冷汗,偏过头去,手攥紧了身上被褥。
萧璃看了她片刻。
嬷嬷定是有事瞒着自己,她知道的事情,也许比自己想象中还多。
她如今刚恢复,不能逼得太紧,萧璃垂下眼睫,“嬷嬷,我不问了,璟宸不问了。”
“现下你先养好身体,其余的,你不想说,璟宸也不会问。”他安抚着。
宁嬷嬷松了口气,还是未与他对视,眸光转向角落。
璟宸,若能瞒住,嬷嬷宁愿你一辈子也不知道你被废黜的真相……
另一边。
滕月送走了岑墨之,赶到前厅一看,李兴已经被滕玉轩慌慌的送走了。
“阿姐,你说这岑大人,这么冷冷清清的一个人,为何三番五次来找你啊?你在西南的时候得罪他了?”
“没有。他说,他是父皇派来的,方才……”滕月思索了半晌,“他就是来告诉我,五日后他会去监考。”
滕玉轩眼睛瞪大:“父皇难道察觉了我们的动作,特意派他警告你?”
“我也是这样想的,不过我们又没打算作弊,只是找些人……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只是找些人去参加,达成合作而已,我们不必怕他。”
滕玉轩还是觉得蹊跷,“阿姐,岑大人的原话是什么?”
滕月将方才的事全部说了一遍,从头到尾。
滕玉轩先是惊讶于他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,听到后面,逐渐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脑海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,也许岑大人不是来威胁的,而是……
他捂着嘴,不敢相信自己发现了什么。试探道:“阿姐,你有没有想过,岑大人会出现在考场上,是去考试参选驸马,而不是做别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