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璃接过,将染着狼血的银针缓缓推入指尖,蘸取了一些自己的血液与之融合。
他眸光微凉,用两指探着这附近的瓦片。须臾,他锁定了一块瓦片,而后轻轻掀起……
滕月惊得无以复加,萧璃这是,要看现场直播?!
下一秒,她看见萧璃伸手将银针丢了进去。
她不敢出声,直到萧璃将瓦片合了回去,才抓住他的手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!”
萧璃抽出手帕,慢条斯理的将指节擦净。“你且等着看戏吧。”
“你……你真是……”
“我方才什么都没看到。”萧璃目视前方道。
“可是……你怎么就毫无顾忌的将瓦片揭下来了呢,万一……万一看到了呢?你带我来屋顶上听了这么久,都不知羞的。”
下面的动静不断传来,滕月羞的说不出话来。
萧璃饶有兴趣的扫了她一眼,“我记得,这话……好像我曾对你说过。怎么,你也会害羞?”
滕月咬牙:“你也得听听是什么动静啊,我再怎样,也没对你如此吧!”
方才,呻吟声夹杂着鞭子“啪啪”抽在皮肤上的声音。
滕茵暴躁骂着,“怎么,你如今是越来越不行了,还不如我府上的侍君!”
“要你何用,出谋划策不行,这事也不行!”
紧接着是颤抖的男声,“茵茵,是个男人都经不起天天……”
“滚!”滕茵怒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