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璃静静道:“我觉得,他庇佑你不假,用计谋也是真。”
他摩挲着床单,紫瞳落在信件上。那封被调换的信……
他怀疑过九王弟,四王兄,或是滕启漳,但现在觉得,岑墨之也有可能。
岑墨之身为北辰国师,深不可测。
那些手法,未必做不到。
滕月顺着他的目光看,踌躇问,“萧璃,你不会怀疑,那信和表哥有关系吧?”
“只是一个想法,有待查实。”萧璃洗了手,拿湿帕子帮她清理。
滕月身子重,懒得起身,就收起了那点羞耻心,安心躺在床上随他了。
收拾完,萧璃在她身下放了软垫,刚想拥温香软玉入怀,想起了一事。
他跳下床,拿起来时的行李。
从里面翻找了两下,带着笑意往床边走来。
滕月见他背着手,神神秘秘的,好奇问,“藏的什么?”
“你闭上眼。”
滕月听话的闭上眼,感受到萧璃走过来坐在床边,将一对小小的针织物放在她手上。
阵脚不是很密,两个巴掌大小的毛线帽,仔细揪揪,仿佛每一个上面有一对小耳朵。
像猫科动物的形状。
“是……虎头帽吗?”少女试探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萧璃眉眼都舒展开,“摸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