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图谋不小。
他脱下身上的珠串与外衫,将鸡汤丢进密室喂狗,而后睡下。
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四日,凌雪儿被他稳得差不多。
背后之人也没出手,看来是暂时信了他什么都不知。但这种事,瞒不很久,也不能再拖下去。
萧璃一大早在房间等林喻的消息。
接近正午,林喻从外地匆匆赶回。两人到了密室里,“殿下,我们去凌家旧宅查过了,凌蕴已死这事确实有蹊跷,那年瘟疫,死了不少人,凌蕴就在其中,但属下问过众人,谁也没见过凌蕴的尸体。
而凌雪儿的丈夫之死才更可疑,明明不是致命伤,回来的时候带着补贴的军饷,却在几个月后旧伤复发去世,凌雪儿因此又得了一笔补偿,守孝期后,她拿着那笔钱离开了赤霄。”
萧璃沉吟半晌:“去凌氏旧宅验过凌蕴的尸体吗?”
“查过了。”林喻肃然道:“里面确实有尸骨,但尸骨早已腐烂,属下也看不出来究竟是凌蕴还是他人。”
“我们得赶紧在凌雪儿身上找突破口,林喻,你亲自盯紧她,看她与接头人是如何联系的,有何规律。过几日我会找准时机,闹出一场风波,将他们连根拔起。”
“是,属下会查的仔细。”
萧璃:“另外,你递信给雨雾,这几日我无法去七王府,叫她寸步不离的看着公主,切不可出任何差池。”
林喻走后,萧璃立刻进宫,面见父王。拓跋皇后擅诡辩,萧筠更是游离于秩序之外,有些事,要让父王的人当做见证人,才能保证万无一失。
他终究牵涉其中,与皇后方又是利益冲突者。
若他贸然呈上堆证据,未必有父王的人亲眼所见更可信。
……
另一边,滕月收到了萧璃的口信。
“你是说,他这些日子都不能过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