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安和帝身边吹了不少枕头风,让三公主越来越不受宠。
滕月直觉,这件事不简单,怜贵人必须拿下。
她这段日子,要多进宫几次,查清这件事,最好让怜贵人依附于自己,依附于皇后。
思索之间,滕玉轩拍了她一下,“阿姐,想什么呢,这么失神。莫不是想姐夫了?”
他嘿嘿笑着,一幅肆无忌惮的玩笑模样,全然不觉安和帝面露尴尬。
这家宴,萧璃作为定亲的驸马,本来也该前来。
但他忌惮昨日赤霄的事,果断没有叫他。
“父皇母后在呢,别乱说。”滕月倒没在意,她理解安和帝戒备的心思。
假装生气,瞪了滕玉轩一眼,“你这小子,在军营呆那么久,怎么还是这般做派?”
“哎呦,我也就是休沐这几日如此,在军中,我可不敢对将军这样!你别提有多苦了,一天下来,我说话的力气都没了!”
滕玉轩呲牙咧嘴的抱怨着。
皇后抬头看他:“轩儿,你若觉得苦,母后调你回宫。太傅日前见了母后,还问你为何不去念书了呢。”
“诶!可别!”滕玉轩将头摇成拨浪鼓,满脸写着拒绝,“那我还不如去军营呢!”
他立刻表态,眼神坚定道:“父皇,儿子就是说说,其实一点都不觉得苦。这一个月下来,儿臣已经明白,儿臣志在疆场。假以时日,注定是上阵杀敌的将军命!您可千万不能让母后把我调回来,那样会毁了一个少年将军!”
吹得过了一些,但他确实是如此想的。
在尚书房的每一秒,都堪称煎熬!
军营的苦和念书的苦不是一个等级,他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。
“好、好。”他一番话将安和帝逗得哈哈大笑,“朕的小儿子有志向,着实让朕欣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