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暂时不能入府,在这里换药,是要她一来到这书房,就想起自己和她的记忆。
而不是与林子骞。
萧璃撑着下巴,默默想:这倒真像是一个驸马了,但不知道,自己能坚持到几时。
滕月从卧房拿了两罐药水,回了书房。
进门前,她瞥了眼院中的侍卫,“你们、你们都退出去吧,记住,一会儿不要让任何人进来。”
“是!”侍卫应的极大声,立刻退了出去。
滕月哪里不知道他们的心思,也懒得解释,拿着药膏推门。
推门之前,做好了十全的心理准备,面对一个全裸的男人。
结果,他依然那副样子,坐在她的位置静静看书。
“我回来了!”滕月坐在小榻上,朝他勾勾手,“你趴在这上面,我给你擦药水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萧璃垂眸,“那是林子骞小憩的地方,我怎么好占。”
“没有。林子骞不像你,人家很有分寸的,他困了也只是趴在桌子上睡会,不敢动府上的东西。”
这是实话,她上次看到林子骞趴在桌子上,就叫他去小榻上睡。
但林子骞立刻拒绝了,说能破例到书房已经是公主开恩,怎可得寸进尺。
“噢。”确认了一些事,萧璃点点头,“可我就想这里,好不好?”
就想在她平时温习的位置上换药。
滕月看了他会,无奈起身,“算了算了,赶紧给你换,换完赶紧走,真是祖宗。”
他上身的衣服都脱净了,此刻赤膊在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