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父王“病重”之前,赤霄皇宫越乱,越好。
越乱,对他越有利。他在北辰多年,势力大不如前。
不伤及百姓的情况下,他乐意看到的是一个四分五裂的赤霄,王兄弟们斗的水火不容最好。
而不是抱团击杀他,自己才有赢的希望。
“砰、砰、砰。”
急促的敲门声起。
“萧璃,你在里面吗?”
“在。”萧璃示意林喻将假人烧掉,才将门打开。
眼前浓烟缭绕,烧焦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滕月剧烈的咳嗦了几声,被一张湿帕子捂住了口鼻,抱她往卧室去。
“你这院子,是两军交战过吗?”
方才她一来,看到这惨烈的场景,还以为南平馆走水了。
冲进来仔细一瞧,毒箭遍布,还只不是走水这么简单。
萧璃低低笑着,全然不似她一般紧张,点了点她被熏黑的鼻尖,“差不多。”
“你还笑。你快说,到底怎么回事呀?”她很担心他,“是大哥对你发难了吗?”
怪不得他最近都没来长宁府过夜。
萧璃将她放在床榻上,仔细帮她清理脸上的灰,“滕启漳不敢对我做什么。是我的手下在院中演练,失误所致。”
不等她开口,萧璃问:“月儿来找我有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