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仵作都没发现异常,你何至于去?”
滕月不满的瞪他,一幅和他抗争到底的样子,“正因为仵作什么都没发现,我才要看看。无论什么结论,总好过没努力过。”
她抬手推他,身子用力挣扎。萧璃亦生气,牢牢的环住她,不让她动弹。
交缠之间,不知碰到了哪,滕月“嘶”的发出一声痛呼。
她精致的小脸皱起,捂着小腹垂下头去。
萧璃眸光一缩,骤然放轻力道,“月儿,你疼?”
滕月的手从小腹转到腰侧上,“我……我浑身都疼,被你气的闪了腰!”
萧璃黯淡的垂下眸子,搓热掌心帮她揉着。
闭了闭目,摇铃道:“来人,将西厢房中的轮椅来。”
“是。”丫鬟应声而去。
滕月懵了一瞬,不可思议看向他:“我又不是瘸了,你让人送轮椅做什么?”
“月儿不能下地,乖一点,好不好?”萧璃语气轻柔,眸光却一瞬不瞬的凝她,直让人发寒,“这是我能做的最大的妥协。”
滕月没敢再反抗,由着他将自己裹成粽子,戴好一顶雪顶帽,而后在她鼻尖罩上一层厚厚棉纱。
才将自己往后院推。
滕月被人伺候着推往后院,没忍住抬眼看他。
他面上没任何情绪,眼里也没血色,没有“发疯”的迹象。她放下心来,舒了口气。
转眼到了后院。
林子骞头戴黑色乌纱帽,一身红色官袍背身对着她,在她被推进来那刻,他仿佛有感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