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白的绸缎裙碎成几片,孤零零的落在地上。
马车转动,萧璃在一片颠簸中倾身吻她。
“月儿,我好高兴,我就知道,我们会永远的在一起,永不分开……”
“公主,你开心吗,事情比想象中还要顺利。”
灼热的舌尖吞下樱桃般红润的耳垂,轻轻剐蹭着,引起一阵颤栗。
“做什么!”滕月没忘方才的事,“既是这么顺利的话,你能否告诉我……住持的原话,以及……你们为何在屋中这么久?”
她喘息着问出这两句话,呼吸全被男人堵在了口中,吻急如骤雨落下。
“住持说了,不能外泄原话。”萧璃眸子隐在暗处,将她身上最后一点遮掩除净……
……
他要的激烈而难以自持,仿佛真的太过兴奋,难以自持。
滕月受不住,紧咬着唇瓣,去看身上的男人。
滴滴汗水落下,他额上青筋毕现,异色的眸间带着难以言喻的悦然,重重喘息着。
……
许久,马车到了南平馆。
萧璃草草为她穿上衣服,抱着她进去。将门一脚关上,又是疾风骤雨般的索取。
虽然滕月知道他平时的做派,但今日……仿佛太疯了些。
叫了几次水,仍不停歇。
她伸手搂他脖颈,唤他轻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