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璃闷哼一声,捉住踢在自己膝盖上的那只脚腕。
“一早起来,月儿想谋杀亲夫?”他剑眉微蹙,显然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。
“对、对不起,我以为你不在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滕月想去看他的伤口,方直起身子,隐秘处疼的她“嘶”一声。
躺着还不觉,稍一动作,便牵扯到腿间伤口。又涨又疼,她气鼓鼓的躺下,再不想去查看他的膝盖了。
昨夜……实在是太疯了。
萧璃食髓知味,最后按着睡着的自己又在浴桶中来了一次,生生将她弄醒。
“怎么一大早起来,气性这么大?”身后人凑过来,大手揽在她的腰肢上,让人在少女怀里与他紧紧相贴。
见少女脸颊鼓起,闭目不答。萧璃温热的鼻息洒在她颈侧,“是璟宸伺候的不好吗?”
滕月耳根瞬间红透。
身下床单换过了,小衣被揉烂随意丢在地上,身上唯一一件雪白的中衣,宽宽大大勉强遮住腿根,明显是萧璃的。
除了中衣,下身与内里什么都没有。
身后的男人热的发烫,透过薄薄的中衣,在被褥里贴着她身子。
昨夜春宵暖帐,留下的痕迹是那样明显……
“月儿,是夫君伺候的不好吗?”萧璃仿佛很在意这个问题,复问了她一遍。
见她不答,语气带了几分急迫与紧张。
滕月起了坏心思,冷哼一声,“确实不好。叫你看的书,到底看了没?”
萧璃一滞,搭在她腰侧的手顿了顿。
“看了。”带着几分心虚,“时间紧迫,只看了三分之一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