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窗台上,孟靖泽冷眼睥睨着宴厅的闹剧。
他脸色阴沉,周身的气压都低了三分。
一个入殓师,干着最严肃的工作,却穿着性感礼服游走于名利场,对陌生男人投怀送抱,跟捞女有何区别?
当初温姝信誓旦旦声称自己做的是正当生意,他竟然愚蠢地相信了。
原来她就打算靠这种手段在两年内赚够三十万。
这场游戏,他嫌脏。
“什么风把你吹来了?”
周恒宇好不容易从酒会里脱身出来,自顾自地与孟靖泽碰了碰酒杯,察觉到他冷冽的气场,周恒宇顺着他的目光朝楼下看去。
哪怕孟靖泽很快将视线转移,温姝曼妙的身姿仍撞进了周恒宇的眼帘。
他轻啧一声,这是有情况啊!
圈里谁不知道,孟靖泽出了名的铁树难开花,这些年往他身边凑的名媛千金,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。
可这位爷,愣是环肥燕瘦一个都没看进眼里。
周恒宇难掩八卦地问:“听杜峰说你今天去民政局领证了?”
“嗯。”孟靖泽冷淡地应声。
周恒宇却似惊雷平地起,“卧槽?你真结婚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今天晚上新婚夜?你不是应该好好把握这春宵一刻吗?我也太有面子了吧,竟然能让堂堂孟少放下新婚夜跑来喝我的生日酒!”
孟靖泽睨了周恒宇一眼,冷笑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