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楚泽手里的官印,女人心里的底气,瞬间虚了起来。
哪怕她什么都没有做过。
但官民间的地位差异,让她本能地露怯。
就连到了路边的凌厉质问,也温和了许多:“可是咱丈夫说了,他什么都不知道,你们总不能屈打成招吧?”
楚泽没回答她。
他将官印收回,目光越过女人,落到她身后。
“刘老四,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?”
楚泽声音极冷,像极了坐在县衙公堂上的官老爷。
女人与刘老四下意识地抖了下身体。
楚泽目光威严地落在刘老四身上,在刘老四即将开口的刹那,又幽幽出声提醒:“刘老四,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。虽然说现在本官没有升堂,但如果你敢说谎,那本官也不介意将你拉到公堂上去。一但上了公堂,挨板子都是轻的。”
刘老四身体抖得更利害了。
他眼珠子不断地围着,嘴唇动了几下,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楚泽一直看着他。
看着他的表情,心里清楚,这人的心理防线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。
“刘老四,你为什么会生病?”楚泽忽然转换了话题。
左映猛地侧头。
“不是,楚泽你问这个有什么用?”
他刚才一直站在旁边,什么都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