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文脸色泛着几分惨白,撑在地上的手有些颤抖。
不管楚泽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,这事绝对不能认。
白清文咬了咬牙,强撑着辩解道:“咱不知道大人这话是从哪里听说的,咱中午是出去了,但只是出去吃了个饭,咱怎么不知道咱见过琉球的国师?还请大人不要听风就是雨……”
嘭!
楚泽抬手将茶杯用力摔在地上,茶水与碎瓷片一齐飞溅一地。
楚泽猛然起身,大步走到白清文面前,抬脚照着他的肩膀就是一脚,将人踹得直挺挺地倒仰倒地。
白清文被踹得眼前一花,忍不住闷哼出声。
不等白清文反应过来,楚泽又伸手,揪住白清文的衣领,将人揪起来,直勾勾地看进白清文的眼睛里。
“白清文,你真当咱什么都不知道吗?”
“你跟康诚在楼上的谈话,咱都知道。”楚泽磨着牙,声音犹如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,透着一股森森的寒意,他一字一句道,“康诚是让在一个月内,替他准备十万两银子,对吧。”
白清文咬着牙硬气地没吭声。
楚泽冷哼一声,用力将人掼在地上。
他拍着手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睨着白清文,犹如看一个蝼蚁:“康诚是不是还告诉你,他与咱打赌,需要十万两银子去修西湖。只要他赢了,那咱就得被皇上斥责,好让你出出气,对吧?”
看着白清文猛缩的瞳孔,楚泽就知道,自己猜对了。
白清文与自己最大的矛盾,就在这里。
康诚想要白清文帮自己,这就是说服他的最佳利器。
但当是这点还不够。
白清文虽是个奸商,也干些行贿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