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陆怀良忘了,只要楚泽手里的罪证足够,他认不认罪没区别。
楚泽决定先将人晾一会儿。
他转头看向司徒仪。
如果说陆怀良是人死了之后,塞进火化炉,骨头都化成灰了,但嘴还在的人;那司徒仪就是经不住吓,稍微一冷脸就竹筒倒豆子,恨不得将自己底裤都翻的人。
对付这样的人,很轻松。
楚泽甚至不需要拿出太多的证据,这人就什么都招了。
他梆梆梆地磕着头,没一会儿,他的额头就青了。
“楚大人,咱就是收了些银子,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没做啊。”司徒仪几乎要哭。
他就是爱财,其他的事他可什么都没沾过手。
楚泽看着他,问:“这话你自己信吗?”
司徒仪不知想到了什么,他脸色一变,那句“信”,他是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楚泽就知道会是这样。
“刘才刚才说,陆怀良手里有个帐本,想必你手上也有吧?”楚泽问司徒仪。
司徒仪苍白着脸,点了点头,道:“有。”
“拿出来。”
“在咱家里。”
“地点,你说,咱派人去取。”
楚泽都这么说了,司徒仪是半点都不敢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