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这下全完了!」姜江凯绝望地把头往墙上撞道:「老子这辈子就这么毁了!」

    俩人又惊又怒,又是捶胸顿足,又是撕心裂肺地哀嚎,引得狱卒频频过来呵斥。

    而在外面,早有无数百姓得到消息,聚集在大牢外,指指点点,兴灾乐祸。

    「嘿,你瞧这俩纨绔败类,不是挺能耐的吗?怎么这会儿跟条丧家犬似的?」

    「就是!他们在外头作威作福的时候,可没少欺压百姓。」

    在楚泽的亲自督办下,丁维山和姜江凯被五花大绑,押上了囚车。

    两个人从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,一朝沦为阶下囚,悔恨交加,却又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「妈的!都怪那个狗杂碎楚泽!」丁维山咬牙切齿地骂道:「要不是他设局陷害,老子至于沦落到这般田地?」

    姜江凯也是一脸绝望,痛哭流涕道:「完了,这下全完了!咱们可如何是好啊?就这么去京城听候发落,还不如杀了我们痛快!」

    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哀嚎着,引得囚车外的百姓纷纷侧目,指指点点。

    「瞧这两个纨绔子弟,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,如今也有今天!」

    「就是!谁让他们不学无术,坏事干尽,这是自作自受!」

    百姓的议论传入两人耳中,更是羞愧难当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    一路风尘仆仆,几天后,囚车终于抵达京城。

    丁维山和姜江凯被带上镣铐,狼狈不堪地押进了京城大牢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楚泽在凤阳城内,对事件的余党审判与处理也要公布了。

    官府外,百姓们翘首以盼,等着听楚泽宣布结果。

    楚泽缓步走出,环视众人,沉声说道:「此次丁维山、姜江凯意图捣毁小学一案,情节严重,后果极其恶劣。朝廷痛恨此等败类,决不轻饶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