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路很长,却也不长。
“看见他们了吗?”
在这条道路的尽头,不,应该说,是从这条道路另一头走过来的人,对迎面而来的林朝辞如此问道。
“看见了。”
林朝辞并没有不耐烦的直接动手。
果决是种好事。
过度的果决却不是。
他相信,这个已经被毛笔当做墨水瓶榨干的自己,也是在另一条时间线上的自己不会说没用的废话,因为他们都是自己,都很清楚自己的性格。
“如果你不着急的话,我们可以站在这里聊一聊。”
“如果你着急的话,我和你也可以快速结束战斗。”
另一个与林朝辞一致的“林朝辞”如此说着。
得到了林朝辞的反问:“聊什么?”
这不是挑衅,而是正经的询问。
另一个“林朝辞”也知道这一点。
沉吟了一下,抬起手,绕着周围画了一个空空如也的圈,表示周围这些雕塑全是可以聊的话题:“聊一聊本质,是有关于他们的,也是有关于你的。”
“不得不说,你勾起了我的兴趣。”
林朝辞耸耸肩,略感羞耻。
说实话,自己夸自己的感觉很奇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