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走后,柳家人愤怒又无奈。柳余天望着父亲问:"爸,你觉得他的话可信吗?他真的是兄弟会的成员?"
"应该没错。"柳海龙无奈地摇头:"不然以他的身份,怎敢冒充兄弟会的人?"
"况且葛林特常在欧洲的上流社会活动,接触兄弟会并不稀奇。"
柳余天皱眉更深:"那现在怎么办?真的要把神医的身份告诉兄弟会吗?那人究竟是谁呢?"
柳海龙闻言,严厉地瞥了儿子一眼。柳余天立刻闭嘴,意识到自己不该多嘴。
但他真的很想知道,究竟是谁治愈了父亲的病,又是什么原因让父亲对神医的身份保密?
尽管好奇,但既然父亲不愿说,大家都不敢再追问。然而,他们心中虽未言明,忧虑却并未减少。
毕竟葛林特是兄弟会的成员,他的言论足以体现兄弟会的立场。
这事若处理不当,柳家恐怕难逃覆灭的命运。
柳余天等人眉头紧锁,目光聚焦在老者身上,期待他能迅速作出决策。
柳海龙忧虑地合上双眼,显得无计可施。
……
次日清晨,萧钰沉浸在梦乡中,直至太阳高挂才慵懒地醒来。
看一眼时间,已接近上午十点。
简单洗漱后,他推开房门步入客厅。
果然,白安琪早已出门工作,连早餐都体贴地为他准备好了。
早餐朴素,仅是几片面包配牛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