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开口,怕自己说错,又怕自己再提一遍,惹得萧寒哥不快。
......
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间明天赵天明两人就要离开,晚上沈初棠做了一大桌子菜,赵天明还从城里买了酒来。
沈初棠坐在院子里看他们几个喝酒聊天,心中只想笑。
孙勇前两天不知道怎么摔了,眼睛还肿着,见了她就跑,像是她打他了一样。喝醉了脸红彤彤的,更加搞笑了。
赵天明喝醉了,一会儿抱着段萧寒,一会儿抱着孙勇,泪眼汪汪的。
只有段萧寒是清醒的,沈初棠见他喝了许多,但也不见他醉。
喝完了酒,三个人还互相搀着去刷碗,收拾桌子,把地扫了干净。
沈初棠先洗漱完回了房间,坐在桌边看着账本,在上面随手画着画。
房间的门被推开,段萧寒脚步虚浮地走进来。
沈初棠合上账本从椅子上站起来,段萧寒的脸颊也有些微红,眼睛正看向她。
“怎么了?”沈初棠问。
段萧寒向前走了两步,突然倒了过来,把沈初棠抱了个满怀,脑袋垂在她的颈窝,胳膊紧紧箍在她的腰间。
“棠棠。”
沈初棠闻道他身上浓重的酒气,有些熏人,那声音更是撩人,听起来让人心里酥酥麻麻的。
沈初棠推他,推不动,在他背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,嫌弃道:“去洗澡,难闻死了。”
段萧寒依旧抱着,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,神色有几分茫然,呆愣地往外走。
沈初棠看着他走到院子里脱了衣服直接从井里打了水上来冲到身上,冲了两遍,又东倒西歪的往西屋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