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市的别院中,
孙思邈整个人被捆成了麻花,然后坐在椅子上,
看着陆言正在准备器械道:“你小子想做什么?有话好好说,大不了孙某人给你赔罪!”
“别别别,您老人家可药王啊,怎么能给我赔罪!我是想请教您,一些问题,比如说,气喘这种慢性病,该如何治理,还有某些病人身体出现病变的话,该如何治疗.”
就在陆言提出问题,孙思邈则是木讷的看着他道:“你也会医术?”
“看不出来吗?我也是医者啊!”
惊讶的看着孙思邈,陆言则是不由得眨着眼睛,
难道他陆某人,天生就像土匪吗?
孙思邈:你见过那个医者,见面就绑同行的?
陆言:我啊!
解开孙思邈身上的绳索,两人对关于气喘和癌症的事情开始探讨起来,
跟西医不一样,那里有病切那里,中医讲究的是除病灶,也就是治根!
不过伴随着跟陆言的探讨加深,孙思邈感觉,这个年轻人的医术,那真是不是一般了得,
找多吉要了一张加长版的宣纸,
陆言手拿炭笔,还有些许涂料,将一整张人体构成图画了出来,
然后在孙思邈的震惊中,将各种器官还原,还分别有男女两幅图,
当他满脸错愕的时候,陆言则是放下笔道:“看,这就是最基本的人体构成,我们常见的各种病灶,就是由这些器官开始的”
“先等等,你是怎么对人体如此清楚的?”